2013年2月25日 星期一

.智慧 齒



我好怕看牙醫,怕牙醫、類似電椅的牙醫椅、銀色儀器、電鑽及水聲等等,光是想像已經想死。將智慧齒交付給牙醫的早上,先從家裡出發,沿路與友人討論智慧齒事宜,希望藉着不同的文字吸收勇氣,天知道我真的很怕見牙醫。

開始時,牙醫跟我解釋整個程序,其實,當時腦袋已經變得空白,什麼都聽不入耳,只是想著如果可以快點完結就好了。打了2支麻醉針,痛是不太痛的。

等待麻醉藥散發期間,我看Running Man放鬆心情,那一集的劉在石很好笑。等了一會兒,臉部有點麻痺就開始了。那時候,心情尚算愉快,因為螞蟻先生跟我說過他剥智慧齒時完全不痛。

手術進行到一半,智慧齒還是沒有絲毫想離開的意思。雖然緊閉雙眼,但醫生應該曾經用鉗死命地想拔掉它但失敗。突然,在他繼續大業之時,我感受到一陣痛,還蠢蠢地以為是正常的。他全力一拔,痛得連眼淚都流下來了,整個人想逃離現場(當然,只是腦海小劇場),這個時候電話傳來五月天鈴聲,莫名打了一支強心針。

牙醫稍作休息,他說我那顆「可愛的」智慧齒比較大顆又有勾,結論是難剥的一份子。接着,再加一枝麻醉針,繼續旅程。過程又鋸又磨,又拉又扯,最後是縫線。最後,交下約一個旅費的費用就離開了,還預約了拆線日期。

***

回到家,用了兩個小時享用一碗溫熱的粥,吃過止痛藥就呆在床上。麻醉藥散了後,就踏進地獄了:傷口痛不欲生,痛得睡不着,就算以冰敷也完全沒有作用,痛得我在床上崩潰大哭,累得睡着了。

這幾天只有吃暖暖的粥、烏冬,在什麼都不可以吃的情況下,整個人燥底到不行。第一天剥智慧齒後,臉腫得像豬頭一樣,友說像是含著桃桃的Chips and Dale;繼而是口藏乒乓波,再到今天散得七七八八了。

醫生說左邊的智慧齒暫時不用理會,而我暗暗希望永遠不用解決,那種恐懼一次就夠了。